白唐心里大叫冤枉,刚才他只是随机分配而已。
“冒哥全名是什么的?”
但回去的路上,他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问。
原来他还知道“渣男”这个词。
“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!”白唐据理力争,“她有上诉的权利,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,还是要重新侦查!果真如此,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?”
“你有话就说啊。”严妍看向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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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来二去,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忽然,他的胳膊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,杯子里的酒哗啦全泼在了严妍的领口下面。
刚跨步进去,便见祁雪纯匆匆忙忙跑下楼梯,她的脸和胳膊上沾满了血迹。
这是男人,身材高大强壮,她被他的凶狠吓得颤抖,但又闻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香皂味……
车窗打开,露出一张男人的脸。
“那怎么可能?”欧翔不抱希望,“这是用水泥砖头糊住的!”
“怎么说?”他问。
严妍:……
她和其他两个队员走进监控室,透过监控器注意着审讯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