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颇为满意的欣赏着她这幅羞赧的模样,恶趣味的逗她:“这个请假理由怎么样?”
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后来为了躲避康瑞城,母亲带着他住进了苏简安外婆的老宅,他知道,那叫亡命。
“他有权知道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挑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。”
“正在查。”小陈说,“但这种事,一般不是很明显么?”
苏亦承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,完全无所谓:“随便你跟她怎么说,快点吃,我们十五分钟后出发。”
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
记忆里那段痛失母亲的岁月,那天山上的惊雷和暴雨,都无法再惊扰她的入眠。
苏简安再度无语。
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,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。
不过想想也是,陆薄言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苏简安?
回去的路上,洛小夕拨通了苏简安的电话:“晚上有没有时间?”
“嗯,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江少恺他们就好。”苏简安坐上来系好安全带:“你怎么没走?”
母亲曾经安慰他,闹不好过个几年苏简安就离婚了呢?到时候他也还是有机会的。
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他的手抚上洛小夕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