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司家,只见司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,程申儿在一旁柔声哄劝。
话说间,司俊风果然走来,坐上了副驾驶。
祁妈将脸撇向另一边,不愿多说。
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昏暗的光线中,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坐在办公椅里,他的目光却是透过窗户,看向月光下的远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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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得很简单,然而字字如刀,祁雪纯光听就觉得手心捏汗。
祁雪纯心头一动,“傅延,我可以去看看她吗?”
公司宿舍是很简单的一室一厅,隔着一道门,她将祁雪川的说话声听得很清楚。
“程家的孩子都有信托基金,每年可以领钱,只是有的多,有的少,”程申儿回答,“我的虽然不多,但生活没问题,而且我可以继续教舞蹈课。”
“颜先生在找什么?”史蒂文问。
程奕鸣明白这是他最底线的让步了,于是带着家人离开。
“叮咚!”
最后,是医院派出保安,才让祁妈终于消停下来。
他在她面前,隐藏了多少真实的自己,只将最柔软的那一部分,拿出来面对她吧。
“有信念人就不会垮,迷茫是暂时的,我很快确定了两件我应该做的事情,无止尽的搞钱,想尽办法找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