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佑宁又怎么了?”不用等穆司爵开口,陆薄言已经猜到他为什么打电话了。 吃完宵夜,阿金和手下的兄弟忙了一个晚上,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七点多。
手下拿着穆司爵刚才给梁忠的文件回来,抚了抚上面的褶皱,递给穆司爵:“七哥,梁忠处理干净了,他的犯罪证据,也已经递交给A市警方,警察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他的尸体。” 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一脸无语,“你真的,越来越幼稚了……”
穆司爵蹙了一下眉:“你怎么会不饿?” 这个晚上,穆司爵休息得并不好,并不单单是因为担心周姨,而是隐隐约约间,他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。
穆司爵如鱼得水的操控着方向盘:“我在这儿,你怕什么?” 她以为这个夜晚也会一样,可是,刚睡下没多久,噩梦就像毒蛇一般缠住她,绞住她的咽喉,她呼吸不过来,只能在梦中挣扎……
穆司爵不由分说地拉过许佑宁,带着她往外走,许佑宁几次挣扎都没有成功。 她尚不知道,她可以安心入睡的日子,已经进入倒计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