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两人相视一笑。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“这是针对某些人特意造出来的，”程奕鸣猜测，“也许是为了激怒某些人也说不定。”

这里发生什么事，他大概推测出来了。

程奕鸣无奈又好笑，大掌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。

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，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，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。

但想来想去，也没想出个头绪。

房间里其他地方也没她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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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明白，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。”

拍摄过程中，朱莉一直让自己的小助理暗中关注着齐茉茉那边的情况。

“我就说嘛，”老板娘挑眉，“真美女只需要剪裁一流的婚纱来衬托，珍珠钻石那些东西只会妨碍真美女散发美丽。”

“你想否认吗？你刚回国掌管公司，以前的老员工并不服气你，挑拨他们内斗大伤元气，对你来说是最有效也最快能掌握公司的办法，难道不是吗？”她紧盯着他，目光灼灼。

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默。

证物科的警员也开始工作，主要是提取指纹和脚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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