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也相信了。

就连颜雪薇这样的人也不例外。

底价……她忽然想到自己昏睡前听到的他和助理的对话。

程子同亲自将符媛儿送到了采访地点。

他扳住她的肩头，恼怒的将她扳过来，“哭什么？”

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

“我会跟她沟通……”好了，这个话题到止为止。

他还想听她解释，解释她和程子同的关系并不是像短信里说的那样。

妈呀！

“喂？”她忐忑的接起电话。

“不要，今晚上已经好几次了……”她累了。

她回过神来了，她今天的目的，是要让季森卓知道，她不会再纠缠他的。

再看看他挑的款式吧，修身长礼服，露肩蓬蓬裙，气场超强大的旗袍……每一件都是“女主角”配置。

这个惊讶和愤怒，是不是特意表演给符媛儿看的？

她彻底懵了，突然感觉他想要撬开牙关更进一步，她立即回过神来，用力将他推开。

符媛儿也不想再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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