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看了看受伤的手:“你倒是提醒了我。”
阿光笑嘻嘻的:“周姨,你不用叫了,七哥找佑宁姐去了。”
萧芸芸意味不明的“哼”了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,我的出现让你的工作生活不正常了?”
“……”一秒过去。
他把车速开到限制速度的最大,快要到交界路口的时候,远远就看见萧芸芸站在路边。
“……”那端的人像是被沈越川吓到了,半晌才弱弱的问,“沈特助,你没事吧?”
陆薄言毫不意外的挑了挑眉梢:“你刚才又是帮我拿拖鞋,又是想给我做水果茶,是想收买我?”
实际上,从海岛上回来后,萧芸芸就没再见过沈越川了。在海边的木屋里那个若有似无的吻,像被夹进书本里的枯叶般被压得密密实实,回忆的阵风偶尔吹进去,却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他不动声色时,这种气场就是一种无形的疏离,冷峻的将人拒绝在千里之外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不要忘了,她是医学院的高材生。”
沈越川解开安全带下车,头也不回的背对着车里的陆薄言挥挥手,大步走进医院的住院部。
后来有人说,穆司爵活了三十多年,唯独这几分钟他毫无防备,是暗杀他的最好时机。
苏韵锦似乎是看透了沈越川的疑惑,笑着说:“这里是我最喜欢的茶餐厅,很多年没有吃了,但是这里的口味和菜式,我都还记得。”
萧芸芸抿着嘴角沉吟了好一会,缓缓的说:“我觉得我对沈越川不是喜欢。”
出了电梯后,他急促的脚步停在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前,开门前,他的动作迟疑了一下。
也许是因为明确的知道明天还可以见到沈越川吧。